迟付罚单 安省人士被要求重考驾照
An Ontario driver’s nightmare: The Star
来源: 大中报 泊然
编者按:据《多伦多星报》报道,安省一名驾车者因为迟付超速罚单而遭遇驾车噩梦。他不但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吊销驾照,更糟糕的是,官僚的政府机构要求他以初驾者的身份进入安省的进阶式考牌系统而重考驾照。
Editor’s Note:A late payment for a speeding ticket has led to an Ontario driver’s nightmare, according to a Star article. His driver’s licence was suspended without his knowledge. And worse yet, a bureaucratic mess has forced him to restart the graduate licensing process as a beginner driver.
斯特洛恩(James Strachan)做梦也没有想到因为一张超速罚单的罚款迟交了几个月,他就被吊销了驾照,并且必须重考驾照。
迟付罚单被要求重考驾照
40岁的斯特洛恩在多伦多市区工作,他和自己的爱犬西蒙居住在位于Leslieville的一栋半独立屋中,在此之前他的生活一直平静如水,从未遇到过麻烦。
虽然斯特洛恩在过去几年里也曾接到过停车罚单和超速罚单,但情况都不算严重。他最近一次接到超速罚单是在2013年2月,罚单称他在奥沙瓦附近的401高速路段超速15公里。
在接到这张罚单后,斯特洛恩随手便扔进了杂物箱,然后便将此事忘在了脑后。直到当年7月,斯特洛恩才在杂物箱里又看到了那张罚单,于是他在第二天便前往市中心的交通部办事处缴纳了罚款以及迟付罚款的额外罚金,之后他又将此事忘了个一干二净。
可是在今年2月的家庭日长周末中,斯特洛恩却在驾车临近Huntsville时被安省省警拦下,警员告诉他他的驾照在2013年就已经被吊销。
斯特洛恩称,当时安省省警驾驶的新警车上都配备了自动扫描技术,可以查验他们截停的每一辆车的车牌,而当他的驾照信息出现在电脑屏幕上时,上面赫然显示驾照已被吊销。
在获知自己的驾照已被吊销后,斯特洛恩震惊不已,对此感到不可思议。最终他只能让朋友驾车送他回多伦多。
安省省警警员建议斯特洛恩去安省服务局(Service Ontario)的办事处重新恢复驾照,因此他便到Lake Shore街的一家店铺内的自动服务机上支付了$150元,希望可以恢复驾照。
但是,在斯特洛恩付完款后,他却被告知驾照无法恢复,如果想要重新拿到驾照,他必须重新参加安省的进阶式考牌,整个过程需要花费两年时间,费用约为$300元加税。
进阶式考牌制度旨在帮助刚学会开车的新驾驶员逐步积累驾驶经验,其中包括两次路考,第一次是从G1驾照升级到G2驾照(之后新驾驶员便可单独驾车上路),第二次是获得终身有效的G驾照。
斯特洛恩对此非常不满,因为他从16岁就开始驾车,至今已有24年驾龄。他决定想办法跳过进阶式考牌程序直接恢复自己的驾照,为此他不惜上法庭或是去找相关部门理论。
斯特洛恩在接受《多伦多星报》采访时称,他对有关三到四年没有开车的人士需要重新考牌的政策表示理解,但他一直在开车,让他重新开始考牌荒谬可笑。
斯特洛恩还称,交通部、他的保险公司以及安省服务局从未通知他驾照已被吊销。斯特洛恩表示,他并不是说交通部没有设法通知他,而是说他没有接到通知。交通部可能已经发出告知其驾照已被吊销的通知信,但他并没有收到。
斯特洛恩还称,在这段时间内他至少顺利更新了车牌贴纸两次,甚至还新买了一辆车并多次更新汽车保险,但一直都没有人告诉他他的驾照已被吊销。
各执一词
交通部发言人尼克尔斯(Bob Nichols)在回复《星报》问询的电邮中称,虽然斯特洛恩在2013年支付了罚款以及迟付罚款的额外罚金,但记录显示他当时并没有缴纳驾照恢复费。
但斯特洛恩称,那是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驾照已被吊销,他没有想过要去询问有关恢复费的问题,而交通部办公室的工作人员也没有主动通知他驾照已被吊销。
斯特洛恩称,虽然他在2013年并不会很高兴地去支付$150元驾照恢复费,但是如果事先有人通知他,他一定会支付这笔费用,他想不通为什么有关部门会认为有人是自愿陷入这种麻烦。
尼克尔斯在电邮中称:“我们已经与此人进行过交谈,并向他解释了为何需要重新考牌。驾驶员接到的罚单上已经写明如果未在规定的时间内采取行动,驾照可能会被吊销。”
尼克尔斯还称:“交通部会向违章司机发出一张吊销通知(NOS),说明未付罚款和吊销决定,以及重新恢复驾照的步骤,其中包括支付驾照恢复费。NOS的背面亦已说明如果不缴纳驾照恢复费,驾照就会作废并且不再另行通知。”
尼克尔斯还指出,根据安省公路交通法,如果居民失去有效驾照长达三年,就必须重新参加进阶式考牌。驾驶员还必需成功通过视力检测、笔试和路试,并支付相关费用。
尼克尔斯同时补充道,由于在安省更新车牌或注册新车时并不需要申请人持有有效驾照,因此在当事人更新车牌时不会告知其驾照已被吊销。
但斯特洛恩则称尼克尔斯的说辞是打官腔,并就此进行了反驳。
斯特洛恩称:“交通部的人从没找过我,说该部门已经和我进行过交谈是一派胡言。在此事发生后,我曾致信(Steven) Del Duca部长要求解释,并就此提出了9个具体的问题。但我只收到一封类似表格的回信,其中没有回答任何问题,落款则是‘VJ119’。”
斯特洛恩称,他甚至都不知道‘VJ119’是否是一个人,这封回信以及交通部收到第二封电邮后的自动回复就是他与该部门唯一的联系。之后他又再次致信部长并提出了一个建议。斯特洛恩在信中称,鉴于安省汽车牌照法规中有条款规定在有争议出现时,当局可在调查期间颁发临时驾照,因此他建议交通部也对他这样做,但是直到今天他都没有收到任何回音。
斯特洛恩还问道:“如果交通部在车主更新车牌时对驾照不作要求,那为什么又会在申请中询问相关信息呢?
”
考虑采取法律行动
虽然斯特洛恩现在不能再开车外出,但对他来说这并不是世界末日。不过,他也不得不因此对自己的生活做了一些调整,比如他不能再带着爱犬去Cherry Beach撒欢,但他仍可以带她到家附近的公园里玩耍;他仍然喜欢打冰球,但是由于他参加的组织都是在位于北约克北部边界附近的冰场打球,乘坐公交往返需要花上三到四个小时,因此他现在已经减少了打球数量。此外,斯特洛恩也减少了与家人见面的次数。不过,因为他以前就常常乘坐公交上下班,因此通勤并没有受到影响。
斯特洛恩目前尚未决定下一步该怎么做,他表示正在考虑采取法律行动,或者有可能直接闯进交通部长的办公室进行理论。他已被告知部长对类似情况没有自由裁量权,因为其不能压制任何事或任何人,但他认为这样很荒唐。
当《星报》询问交通部每年有多少司机因为失去有效驾照超过三年而必须重新考牌时,尼克尔斯通过电邮回复称:“我们手头没有这方面的信息,若要获取相关数据,需要提交特别的申请,然后我们会告知对方估计耗时以及所需的费用。”
据斯特洛恩称,他的一个朋友也曾有过类似的经历,但是其在更新车牌贴纸之前就被要求先支付驾照恢复费。斯特洛恩认为遭遇这种官僚主义噩梦的人可能远不仅仅只是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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